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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这的贸然行事，那母亲或许真的会疯掉。
“他因为闹事被花总教带走了，可是他能力很强，俱乐部不会放过他这样的一个苗子。”
曲直渐渐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孩。
“如果他成为一个能走到台上的人，那你就真的没有机会替你妹妹报仇了。”
“我能怎么做？”
“让他成为我们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
“成为只能做陪练而不能上台的人，像我们一样。”
柯文欣的话如同恶魔的呢喃，吸引着曲直去思索，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杀人凶手成为没有机会的陪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