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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脱离了身体束缚,也同样意味着他失去了现实的锚点,他被困在了自己创造的虚假中!
程尘想过无数的办法,尝试过一个又一个千万年以计的漫长实验。
他曾将创造的世界打碎,将所有的幻想破灭,也曾填补虚空,企图借无量众生之力解析真空......
然而不论他怎样做,他始终在那亘古不变的虚无中,无光、无暗、无宇、无时、无他......
无尽永恒的空无里,他是唯一的真实。
在漫长的尝试过后,程尘放弃了继续实验回到现实的计划,他重新投入到了炼假成真的道途上。
他在自己创造的渺小又恢宏的世界中不断开辟、创造,不断探索实验,不断提升进步,将虚幻的不断化作真实。
最终,他的精神世界在经过无以计数次的轮回后,终是演化成功——无限世界·小诸天万界。
程尘在这个世界存活了一个又一个纪元。
他当过开道祖师,也做过凡人奸臣,他体验过野兽牲畜的命运,亦感知过草木顽石的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