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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与他们想的恰恰相反——
赵芹：“调查到了吗？”
沈学成：“没有，我找了业内最资深的调查公司，都摸不透她的底细。”
赵芹猜测：“会不会是钱的来路不正？”
沈学成瞥着她：“你当国家部门是傻子？还是当银行的背调机构是形同虚设？这么大笔的资金流动，但凡有丁点问题，我们就应该在监狱里看到她，而不是在节目上！”
赵芹咬了咬唇：“要么、要么就是她被包养了？虽说她现在的长相……但万一就有富豪吃她那一款呢？”
沈学成已经懒得鄙夷她，只陈述了一个事实：
“祝闻刚买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Phantom Scintilla，全球限量十台，车主是她本人的名字。还有九景台的房子，业主也是她。”
3亿多的别墅，入门价就是3000万的车，哪个金主会这么大方？
赵芹也知道不可能，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选择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