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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称为叔父的人相当年轻,不过二十五六,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他的拜贴,依然阅览过其中内容。
“起来说话。”
朱宦自从那日见到殷恪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想好了解决办法。那河坝毁坏死了几百个百姓,这么大个篓子,他要如何解决?
他越想越不对劲,派人买通平日在殷恪手底下办事的官员,竟是殷恪早在前几日就已经修书一封,派了两个侍卫日夜兼程送到陛下案前,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前任灵芝县县令,曾经朱家的门生,黄佚。
“叔父,这殷恪来到景州,分毫不懂礼数一味插手州内事务,指不定被他知道多少,景州的事情……他会不会直接抖出来……”
特别是那个黄佚,曾经也是一块硬骨头,与同僚相处不好,只做了两年官就称病请辞,他是从朱家门下出来的,知道什么阴私也不奇怪。
朱宦抖个不停,他不知道殷恪是怎么找到这么个人的,若是黄佚上京说了什么,他这个太守肯定第一个丢了乌纱帽。
朱宣向后倚进摇椅,手腕摇动吸了一口水烟,吐出烟雾,一手抓起桌面的另一封书信,扔到朱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