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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还没说完,将军就站起身。他走到石头边上,一脚就把疯子踩进水里。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在泥坑里打滚,长长的指甲拼命抓挠。但是将军用这一招杀过太多人了——从他还不是将军起就这样。
怎么说呢,世界就是这样。将军想,他又要失去一位关系不坏的朋友了。
又一辆车开到大坝上,是卡特罗拉。这位深皮肤的特务头子在黑夜里仿佛隐身一样。只是他坐在车里,车灯还是亮着的。
他在看桥底下的将军和疯子。
疯子慢慢不动弹了,将军收回脚,往泥地里吐了口唾沫。他的“第二张嘴”哼哧哼哧地喘着气,将军受不了了,就用手去捏上。
话说回来,他早就该死了,在塞廖尔割开他的喉咙的时候,他就应该跟着刺客一起倒在地上,然后埋进土里。但是,领袖那会正想着法子提拔士兵。于是,将军就被推到一个巨大的机器边上,哼哧哼哧地,就像喘气一样,那台机器就缝好了将军,顺便多给他做了一张嘴。
领袖看着他,觉得一个如此形容可怖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有碍观瞻,就把他打发走,去了军营。
老冯莱曼回忆着,走回台阶上。这时候,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低下头看了眼溺死在泥坑里的疯子,突然回忆起杀掉那个小女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