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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瑞迷茫的摇了摇头,“我记得我叫来几个朋友,诶,我叫他们过来是要干什么的?”
王以珩说出两个名字,问:“是他们吗?”
王以瑞点头,“对,他们呢?有没有事?”
“他们死了。”王以珩说,“和你一样掉下了望月楼,摔死了。”
王以瑞惊恐地张大嘴巴:“怎么会这样?”
王以珩皱了皱眉,“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王以瑞摇了摇头,痛苦地捂住脑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要一想头就好疼!”
王母看了心疼极了,安抚着他:“忘了就先别想了,把伤养好了是要紧的,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以后慢慢再想。”
“那你刚才在睡梦中说的蛇是怎么回事?”王以珩等他稍微缓和后问。
王以瑞茫然的抬起眼睛,“什么蛇啊?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