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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雄望着野夫和宾嘉的孩子,就想到自己和杏子唯一的那一夜。要是那一夜杏子怀上自己的孩子,每次这么想,他的心就热了,更加思念远方的杏子了。
川雄来到中国,每打到一个村庄,看到身边的人疯狗一样地追遂着中国妇女,他的心就一阵阵地发麻。他听着女人一声声痛苦的呼喊,觉得那一声声都是杏子在喊叫。他想到了横路老板……每看到、听到这样的情境,他都远远地躲开,找一个僻静处拼命地抽烟。
那两辆拉着日本女人来到联队的卡车,每来一次,都是对川雄的一种折磨。他望着一个个脸色苍白的日本女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每次都要转过身,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些慰安妇的脸。后来,有一个日本女人死在了他们联队,听说那女人是得了性病死的。女人死亡前还接待了两个军官。联队为这个叫千叶的女人举行了追悼会,他没有去,自己躲到没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场,哭自己,也哭那个叫千叶的女人。
每次再有那两辆拉着女人的卡车驶来,他都远远地躲开。拼命地在空地上跑步,用疲劳麻醉自己,直到他跑不动了,流着大汗,躺在床上,昏然睡去。
知野在后来再也没有见到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忧郁的少女。每次那两辆卡车再来时,他都挤过去,一直望到最后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也没有看见那个少女。他忍不住走过去,叫住最后下来的那个女人,笨拙又吃力地描绘着那少女的形象。那个女人冷漠地望着他,等他描述完,女人就说:“不知道。”说完就走了,知野望着那女人远去的背影,心就冷了。一连几天,知野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总是闪现出那少女的形象。后来知野听说,这些女人经常换地方。知野就想,那少女一定是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盼着那少女,想着那少女,心就多了份内容。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在心里飘绕。莫名的他恨斜眼少佐,觉得那少女走了,一定和那斜眼少佐有关。
夏天来了,两个人在小木屋里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两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愈加思念广岛。两个人想念广岛的时候便一遍一遍地唱那首歌;
广岛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