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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都是当地的名流,当然,说名流都是抬举他们,也只会抽完大烟后在这里胡咧咧,那汉子夸完后摸着叶无风的 脑袋,神情却沮丧了起来。
“我家那老幺,从小也懂事,也是我没教育开,去年非要闹什么革命,国家的事儿,他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呀!前日回来信还问我好吗?我这每天担惊受怕的,能好吗?”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汉子说完以后掏出手巾擦拭这泪眼婆娑的眼角,一旁的老刘赶紧劝慰: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贵少爷我们打小就看着灵光,报纸上不是也说了吗!现在都民国了,您家少爷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啊!”
也许是劝慰住了,毕竟这个年代能来信至少说明人还活着,但老者还是愤恨道:
“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哈哈!只怕到时候他官衣在身,你打他不得啊!哈哈!”
“呸,我管他哪朝的官,都是我儿子。”
这老者在当地也是富户,开了一家正脚(大酒坊,其他进货的店叫赶脚),酒水这种暴利机构都是由朝廷管辖的,他家老幺革命起义父慈子孝的属于是。(毕竟时代背景固定了,大事件多少要提一嘴!)
三一门,左若童这手上洞山先生的传书,一旁的似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