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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于钱去打听消息,路以卿和沈望舒便回客房去了。
两人都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可该讲究的时候也很讲究。比如客栈的许多东西她们都不会用,而是用自带的替换收拾过后,才会入住。
今日也是一般,沈望舒扶着路以卿回到客房时,里面的许多东西已经换成她们自带的了。于是她便放心的将路以卿扶到了床上坐好,又熟门熟路的翻出了伤药和烧酒,对路以卿说道:“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今日怕是又磨破了,还得重新上药。”
路以卿原本坚持骑马很是硬气,结果一看到沈望舒手中装烧酒的瓷瓶,立刻就怂了:“不,不用了吧,我感觉今天好多了,不用再清理,换个药就行了。”
沈望舒才不理会她的狡辩,脚步不停的继续靠近——烧酒洗伤口是真的疼,没回清理完路以卿都要疼得眼泪汪汪,是以每次处理伤口前她都会推诿。沈望舒从一开始的心软,到如今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有时看到路以卿换完要眼泪汪汪的模样还觉得解气。
该,让她不听话,学骑马不能等伤好了再学吗?!
路以卿见沈望舒不为所动,身子下意识便往后蹭了蹭,又道:“要不然,晚点咱们再换药吧。于钱去打听消息,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了,不好让他等的。”
沈望舒上前两步将人按住了,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灰,让你坐在床边就不错了,还往床上蹭什么,这床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路以卿闻言下意识看了眼身上,确实是一身风尘仆仆,于是莫名有些心虚。结果就称她心虚这当口,沈望舒却是眼疾手快的将她按到,顺便扒了她裤子,路以卿一手抓着裤子连声喊着“别别别”,奈何先机已失,到底还是没能抗争得过自家媳妇。
白晃晃的两条大腿很快露了出来,沈望舒无意识抿了抿唇,倒也很快收敛了心神。旋即目光落在了路以卿包扎伤口的绷带上,果不其然上面星星点点浸出了些许血色,显然是伤口又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