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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幡上，两枚白色纸片随风飞舞，发出轻微的声响。
唐镜一直都觉得这两枚纸片有些古怪，看着徐清弄同样古怪的行为，他干脆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这两枚纸片有什么用？”
“没用。只是为了纪念，我曾杀过两个神。”
唐镜不敢吭声了。
当然，他隐约觉得，徐清弄并没有说真话。
空中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随着越来越多同伴的尸体如同落花般坠下，就算是情感薄弱的异族，也感觉到无尽的悲痛。
他们的眼睛色彩，比原先的红色更深了三分。此时，他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不再之前一般毫无意义地冲上去送死。
看到这个变化，唐镜顿感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