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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空间裂痕，不会是那一道吧？”
环顾四周片刻，周清辰将目标锁在了不远处——
那里有一道下可达海域，上可触天穹的深渊之痕。
它就如同一道巨大的世界伤口，其中黑不见底，若是将注意力凝聚在这其中，连心神都会被其吞噬。
“这么一道裂痕，目标也太大了些。”
看了殷天凡一眼，周清辰有些探究意味地问道：“这么多年都没人进去过了，你又有什么方法进去？”
葬仙渊的裂痕如此明显，数个纪元下来，恐怕来此探寻的生灵不计其数，但继玄商之后，却再无一人能进入其中。
“如果你们先祖留有进入其中的方法，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你们殷天氏都没再派一人进入其中？”
这的确是令他费解的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