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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奶泡随着温度的升高逐渐增多，文凝凝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滤网，又问：“你家里有滤网吗？”
“没有。只有漏勺。”
“好吧，漏勺也行吧。”文凝凝勉勉强强接受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我发现你家里的厨具还挺精简。我以为能做出那么好吃的小吃的人，做饭工具会应有尽有。”
“唔……”肖伏安故作思索状，“可能这就叫‘学霸两支笔，差生文具多’？”
“哼，”文凝凝用手肘捅了一下肖伏安，“你才皮。”
文凝凝将奶茶倒入杯中，拿出勺子滗了滗最上层的浮沫，端着杯子回到客厅。
肖伏安也拿出餐盘，将文凝凝买的枣糕用微波炉微微加热，端到了客厅书桌上空出来的一角。
等文凝凝坐下，他又从阳台搬了张凳子，坐到文凝凝对面。文凝凝端起杯子，笑着说：“肖老师，新年快乐！”
灯光下，文凝凝明眸皓齿，肤若凝脂，言笑晏晏，晃了肖伏安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