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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同晏出声时,谢濯就停住了脚步。他嗤笑一声,背对着齐同晏,说:“我还以为你会问些更有用的。两国交战,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他便径直离去,门外的人贴心地将齐同晏的房门重新关好。
齐同晏与谢濯不熟,再加上他能在塔呼托的这个别舍里自由出入,他的父亲与自己的父皇又有过那种纠葛,齐同晏难免会不放心。
不过,既然是这种回答,再加上这短暂的接触时间里摸出来的谢濯的性格,齐同晏想,这大概是他会保持中立态度的意思吧?
一连几天,齐同晏都没再见过谢濯,也没见过沈宋瓴。
这是理所当然的,谢濯对他的态度摆明了也就那样,沈宋瓴自己也早说了放他自由。
不过人生地不熟的,身边一点熟人都没有,还真是有点令人感到陌生。
但更重要的是,一直到八月十五,齐同晏都没再见过塔呼托。
那个人,说着为自己好,在自己醒来后就来见了一次面,然后就放着他在这里不管不顾了?齐同晏忍不住有些怀疑,塔呼托是不是都把他给忘了。
这份怀疑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八月十六的早上,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公子,可以出发了,属下奉命送您回去。”那是个低沉的男音,很适合在清晨用来催眠睡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