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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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千与那不成器的师弟早年拜于同一位师父的门下,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千非忌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全部说了出来,至此,齐同晏明确了千非忌与沈宋瓴二人的关系。
他二人虽为师兄弟,却自小就不对付。虽然在齐同晏看来,问题更大的还是千非忌。什么放火烧厨房、推人入小池、食物里投毒,桩桩件件或大恶或小恶,哪一件他没做过?这已经不是能用简单的一句“幼孩顽劣”能概括来的了。在简单带过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毫无人道可言的无理由行为时,千非忌的脸色自然,没有一丝变化,就好像只是在与人谈些家长里短。
这个人不正常。至少,不能用正常人定义他。齐同晏这么想。
青枫的脸色古怪,好几次想要打断千非忌的话,都强迫自己忍住了。花重锦则是内心惊涛骇浪,表面从容镇定,强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听过来,千非忌的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知道他做的这些,却从不阻止,反而放任自流,任由千非忌长成了如今这个德性。据千非忌所说,比起管教他们,他们的师父更喜欢研究人体,尤其是鲜活的人体。
青枫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我听说,上京有个叫谢濯的偃师?”不知为何,千非忌突然问起。
“是有。”齐同晏答。
千非忌笑了几声,语带嘲讽:“可惜,不及我那师父当年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