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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敏道：“我看这个提议非常不错，我们一明一暗，效果自然会更好。”
余理说：“行！我听杜哥的。”
杜小马充分发挥了民主作风，宋天诚却看出来了，其实他问与不问，结果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杜小马这么做，显得特别民主，这让自己的两位助手，在别人面前也挣够了面子。这就是会做人啊！
一个年轻人，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确不简单。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宋天诚就与三人分开，一明一暗进行调查。
其实宋天诚此举，只是想避开晚上汤书记那边的夜宴。
另外，他也可以通过和李沉浮之间的沟通，得到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当晚，杜小马三人，又被汤书记派人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