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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什么。”景天说话的声音不大，像是为了孩子刻意保持安静：
“别又是外卖，等我有时间过去给你熬几份高汤冻着，微波炉热一下就好。”
“没有，周社长请大家聚餐，吃的中餐厅，稍微喝了些酒，半晕半醒，正适合……想你。”
他听见电话对面的人似乎在沙发上挪蹭了几下，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
“小洛呢？”白翌又问。
“哄睡了，学着你的样子哄的。”景天说。
“还学得挺快。”白翌笑道。
“不，其实多半是因为卧室没舍得开窗通风，你残留的费洛蒙气味还很浓郁。”
“是吗。”白翌手指绕着阳台上吊兰垂下的细叶，羞赧道：“那我该抽空常去几次，翻新一下。”
“我的意思是。”景天顿了一下，忽然悄声道：“你的味道这样留在我家里，忍得我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