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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李卫兵的心底充满恐惧，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结结巴巴。
“我的耐心有限！”杨修冷声说道。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李卫兵被吓得六神无主，双腿间都流出一滩腥臭的液体。
“这个乞丐是我师傅在三年前送给我，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如今的模样。”
“我师傅吩咐我不能饿死她，每天随便丢点东西吃就行，但却责令我每天都要狠狠羞辱和折磨她。”
听到李卫兵的解释，杨修转头看着旁边脸色肮脏的中年妇女，因心底的愤怒，身躯都在不断颤抖。
“所以说……你整整羞辱她三年，折磨她一千零九十五天。”
杨修的心都在滴血。
他曾想方设法的查询他父亲失踪的原因，但……从未想过打探自己母亲的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