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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宋瓴脑筋一转,说:“我大概能想到是为什么,这要怪沈某,没有事先给殿下准备好一身衣服。”他们要出城,要么是混入贵人的家丁行列,要么是混入平民百姓的队伍,无论是哪一个,齐同晏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明显过于华贵了。
“你也不是我肚里的蛔虫,这也要怪你?”齐同晏把外衣和附带着的饰品脱下,交到沈宋瓴手里,说:“跟那一类人打交道,我想你会比我熟悉,拜托你了。”
沈宋瓴故意摆出一副正经姿态,回应道:“殿下所托,定不辱命。”
齐同晏遥遥地往破庙方向望了一眼,心有惭愧地说道:“可惜走了这么老大半路,我才想到这点,还要辛苦你再费一趟脚程。”
沈宋瓴闻言,反而眉开眼笑:“殿下,你忘啦?沈某的轻功虽不敢称天下第一,但好歹也是让上京的那些人死活没抓住沈某。只是这点路程,还费不上多少力气。”
“我倒是真差点忘了,可能是太久没见你用轻功了吧。”齐同晏心中的愧疚感顿时下降了不少,但还是存在的,“既然如此,就靠你去和他们交涉了。”
沈宋瓴应下,脚尖轻点地,踏着迅捷的步伐,没一会儿就已经远去了。
再出现时,他已经换了身麻衣短褐的装束,手上抱着的,也是除了粗布麻衣再无其他。
“殿下,这套差不多符合意思。”他把手上那身递给齐同晏。
齐同晏换上,问:“如何,他们没为难你什么的吧?”齐同晏在上京虽说也是个亲民和善的形象,平日里也乐于和百姓们打交道,但和乞丐这一类的人,他还真没交流过。他总觉得横亘在这些人与他之间的、那道名为隔阂的墙,总是更高、更厚。高到望不到尽头,厚到完全隔绝两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