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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张磊很好奇，虽然知道不该过度打探别人的隐私，却又实在忍不住，毕竟陈文馨是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
张琳沉默不语。
“既然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张磊也觉得自己问地过多。
张琳又沉默半天，接着道：“对别人，似乎这是不能说的，不过你似乎可以知道。”
“为什么？”
“因为你救过文馨的命，因为我觉得你和文馨也能做朋友。”
“你觉得？”张磊苦笑了下。
虽然自己救过她的命，但自己却又把陈文馨办了，陈文馨在感激自己的同时却又带着无法原谅的痛恨。这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决定了陈文馨虽然不再把自己当敌人，但做朋友，那似乎又是很遥远的事，能做好同事就不错了。
看张磊苦笑，张琳道：“人是感情动物，人都是会变的，我知道你和文馨在报社的时候关系就很一般，彼此都有些看法，但自从李有为出了事，自从你和文馨调到部里，特别是那次你救了文馨之后，她对你的看法似乎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
“所以你认为我和她能做朋友？所以你觉得可以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