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银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全本小说网www.qb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从敞开的衣襟里伸手进去,摸他的肋骨,摸那几块突出来的、弯弯的骨头,在徐在昼浅薄的比喻中就像两轮纤瘦的月牙儿,一碰就碎成镜花水月。
那孩子在那个枫红的秋天,也和这时的徐如寄一样瘦,几乎要脱了相。床帐脱了帘钩,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从帘下伸出来,扯了扯她的裙子。
徐在昼想到此处,动手将徐如寄不合体的龙袍剥开,从颈子开始,用最软的嘴唇去丈量他的骨和肉,有点伤心地说,“你这么瘦,要怎么办啊。”
她说,“我会像保护阿弟那样保护你。”
后来徐如寄渐渐养好了,是个脊背秀挺的少年郎了,只是对着崔南屏仍然唯唯诺诺,不爱说话。
徐在昼那时已经出宫开府,镇日浸在乐坊勾勾缠缠的脂粉气里,面首收了很多,和崔家几个儿郎还有北定王的世子不清不楚,太傅弹劾过好几本。
压在成沓的奏疏下面,俱被崔南屏抽出来拿回府,当了垫脚石和烧茶的柴火。
徐如寄小时候身体不好,秋日里便裹上大氅,氅上滚着一圈油亮的黑狐毛,秋狩时长公主亲自搭箭射死的,兜兜转转还是入了徐如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