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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心想:我真不是个东西啊!
后来才知道不是个东西的显然不是他。
贵妃有一股天生的牛劲,陛下又文弱,某天晌午她接到任务,搓着手准备对陛下动手,果断地将暴君绑了扔在龙榻上。
暴君挣扎无果,卧在枕褥里喘息。
少时曾被听命于逆臣的宦官下了慢性毒,即便现在好了,他也落下了不轻的病根。
他身体极虚,有个床事上的毛病,轻易射不出来,想推开她,没力气,只能从鼻腔里漫出一点很甜腻的喘息,很快又硬了。
贵妃将他死死按在枕席里,她穿一身酒坊胡姬时兴的衣裙,肚皮上悬着一颗华彩粲然的红宝石,压住了肚脐。她嫌被甩得难受,一把扯下来,抵着唇塞进陛下嘴里,轻言细语的,让他不要咬舌头。
暴君想咬她,却只轻轻含住了贵妃的手指。
最后还是射不出来,她只好抽出身,手掌伸下去,给他略微粗暴地抚慰。暴君埋在她丰满的胸前,一壁啜泣一壁挺腰,脸皮滚烫,呼吸也像火焰,暖烘烘地撩着少女颈侧。她半抱着他,心想陛下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或许天潢贵胄就是有点下贱骨头,陛下不负众望地被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