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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笙神色微变，远远和战无极拉开距离，放眼看去。
“你也迈出了这一步，不过比我预想的慢了很多，但是——”
流笙话音一转，“值得恭贺啊，没有传承，也非大能转世，居然能做到如此，确实超出我预料...”
雾渊微微一礼，“人皇司命说笑了，若非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恐怕没有机会成就现在。”
流笙冷哼，“你并非人族，成就大道与我何干？虽然你和她有矛盾，但我分身无暇，你就偷着乐吧...”
“并非人族？”
雾渊邪魅一笑，身上的金光渐渐褪去，肉身也随之瓦解剥离，就仿佛蜕了层皮一样。
“人皇司命再好好看看？很早我就算到会有此劫，故而借了张躯壳，不巧瞒过了你的眼睛...”
这话充满了得意与自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