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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的话无精打采,枯燥无味。拉里萨不相信我,头儿大概也是一样。
“谢谢。”我对着挂断的电话说。我起了床,在厕所和浴室转了一圈。我本想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又想到急着要做的事儿,于是就把它放在了洗脸盆的边上。
厨房里一片漆黑,但我还是懒得开灯。我打开冰箱门——一个被拧下的灯泡已经和食品冻在一起了。我看了看锅,上面盖着漏勺。漏勺里放着一块半解冻的肉。我拿开漏勺,端着锅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如果有人认为猪血味道不错,那他就错了。
把装着残余血水的锅子放回原处,我进了浴室。昏暗的、发着青光的灯勉强赶走了黑暗。我用力刷了很长时间牙,忍不住又走进厨房,喝了一口冷柜里冰冻的伏特加酒。肚子不是暖,而是烫。给人一种冷在牙上、热在肚子里的奇异感觉。
“叫你本人……”我刚想说头儿,但及时地醒悟了。他甚至连不专业的诅咒都感觉得到。回到房间后,我开始收拾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裤子是在床下找到的,袜子在窗台上,衬衫不知怎么挂在朝鲜处容面具上。
古老的朝鲜皇帝不满地看着我。
“好好看家吧。”我嘟哝了一句。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我在房间里跳起来,找到话筒。
“安东,你想对我说什么吗?”一个看不见的对话人问道。
“没有。”我闷闷不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