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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救救他,就这一次,”我说,我的声音颤抖一下,“这样某一天当你想起的时候你的心会宽慰一些,不那么疼痛。”
这时她熨烫好了衣物,她的背斜对着我。她转过身,脸上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问:“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毫无准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一时陷入尴尬,因为她一直看着我;但是塞皮比较机警,他开口解围说道:
“哎哟,当然回想起来是很愉快的,因为我们之所以在外面逗留得这么晚,是因为尼克劳斯在给我们讲你对他有多么好,有你在身边救他,他从未挨过鞭打;他讲个没完,我们也听得蛮有兴趣,我们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晚了。”
“他这样说了吗?是真的?”她用围裙擦了擦眼睛。
“你可以问问西奥多——他也会告诉你同样的话。”
“真是个宝贝,我的尼可,好孩子,”她说,“我很难过叫他挨了鞭子;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想想吧,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坐在这儿,烦躁不安,对他发火,他却一直爱着我,赞美我!哎呀,哎呀,如果我早知道,那我们就不会做错事了;但是我们是多么愚蠢,像不会说话的野兽,暗中摸索着乱转,犯下不少过错。我一想到昨天晚上就不能不感到悲痛。”
她似乎还想说出下面的话——好像在这些沮丧的日子里,没有人能够张开嘴不说出叫我们担心得哆嗦的话。他们“暗中摸索着乱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悲的是事情的真相他们要等到有机会才能讲出。
塞皮问尼克劳斯今天是否可以跟我们一起出去玩。
“我很抱歉,”她回答说,“他不能了。为了进一步惩罚他,他的爸爸不允许他今天离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