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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回看着他们俩。我们的计划虽然牵强,但也许可以生效。如果那艘船的船长相信有乘客感染了天花,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船驶入勒阿弗尔,否则按照法国的卫生规定,他的船会被销毁。而且,相对于必须分文未赚地带着货物返回里斯本,或者在奥维多等待两周并送信去巴黎,船长很有可能会将货物卖给刚好在船上的一位苏格兰富商。
在这次伪装计划中,天花病人的演技尤为重要。詹米已经自愿当了试药的豚鼠,药物在他身上的效果很好。他的白皮肤在几分钟内就变成了暗红色,荨麻汁很快就让他身上长出水泡,这些水泡很容易被船上的医生或惊慌的船长误认为是天花。如果他们还有疑问,那么加了茜草玫瑰红的尿液绝对像是天花损伤到肾脏时的尿血。
在看到草药的效果时,詹米不禁惊呼道:“天哪!”
“噢,太好了!”我说道,从他身后看着他前面的白色陶瓷夜壶和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比我预料的要好。”
“噢,是吗?那要多久才会失效?”詹米问道,同时很紧张地低头看着。
“应该要几个小时,”我告诉他,“怎么了?觉得奇怪吗?”
“准确来说不是奇怪,”他挠着身子说,“是有点痒。”
“不是草药的缘故,”默塔冷酷地说,“这只是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子的正常状况。”
詹米朝他教父咧嘴笑了。“你还记得那么远的事情?”
“小伙子,你出生之前很久的事情,或者你能想象到的时间点之前很久的事情,我都记得。”默塔摇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