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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但我觉得他应该活着。”
他不知道这话在别人听来有多离谱,至少易柏洵没露出任何惊讶神情。
所以他就自顾自说下去了,“我相信年画娇是那种她不想要了就会分开得决绝的人,但是她不是傻瓜,我也不是。我不觉得她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当初会宁愿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跟着一个吃喝嫖赌的垃圾,她眼光不至于那么差。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是事实,年画娇说他死了,那他就是死了,我无所谓。”
易柏洵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让人心安的沉静。
“你想过找他吗?”也勾着宁越的头发问。
“很小的时候会吧。”宁越说:“记不清了,大概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会,后来就不会了。刚刚不是你问,我都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男人精子衍生的产物。”
宁越这话说得有点厌恶。
“不对,你就是你。”易柏洵给他答案,循循善诱,“父母亲的存在只是生理上的现实,或许他们会在你身体埋下基因,潜移默化影响你对待这个世界,对待情感,对待所有事情的一切观念,但只要你想,你就只属于自己,在这一点上我一直觉得你做得很好。”
“这是夸我吗?”宁越问。
易柏洵笑:“不是,是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