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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保华此时早已满头大汗,因为剧烈的疼痛,鼻洼鬓角已经满是豆大的汗珠,甚至下嘴唇都被咬烂了。
甄保华挤出一丝惨笑:“松哥· · 这次是我对不住你,动手吧。”
阿松没有说话,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秦子婴把燕支递了过去,阿松接过剑,拿酒精擦了一下,又把衣服撕下来叠好塞进甄保华嘴里,防止他咬着舌头。
深呼吸了两口气,阿松叫我们死死按住甄保华,随后手起剑落,噗呲一声,鲜血如注。
甄保华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虽然嘴巴里塞着布条,还是发出了极为痛苦的低吼,整个人猛地往起一挣,继而又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阿兰立马打开云南白药,倒在医用棉上按住了伤口,又用绷带和皮筋做了包扎。
这种手术的风险极大,不说失血过多,就这个环境,实在太容易感染了,我们包里的抗生素也早就丢了。
至于能不能扛到市区医院,就全看甄保华的命了。
我从地上捡起来那张面具,将他挂在腰间,对着众人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