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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带上梦魇的原因很简单，她明天是去得罪鬼的，得有个厉害的家伙保护自己的安全，不然她可能会死得很惨。
周小珍问：“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余笑道：“多多联系陆寻，让他们卖东西积极点，然后帮忙发点快递。”
“嗯！”周小珍点头，“交给我吧！”
当天晚上，睡觉之前，余笑接到了一通电话。那是个陌生号码，余笑猜测是一院的患者打来的，立刻点了接通，“喂？”
电话那边先是沉默，随后一个人道：“你是患者？”
“对！”余笑：“我是患者！”
“你把纸条塞进来做什么？”对方问。
“我是六院的患者，有些事我想向你们一院的前辈了解一下。”余笑知道一院的患者精神都有问题，所以就不废话道：“一院曾经有一个人出院了，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我想请问一下，你认识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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