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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第07章 我本楚狂笑孔丘</h1>
接过秘书递来的几封信，普朗克发现信封上的地址全都来自同一个国家。</p>
他皱着眉头又问道：“这些怎么全都是日本寄来的，有没有中国的信件？生产茶叶和瓷器的那个中国！”</p>
“中国？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和电报一同送来的，确实有一封从那里寄来的信，”秘书略带讥诮地说道，“教授，我第一次看到有中国人向《物理学年鉴》投稿，估计内容和那些不知疲倦地寄来一封又一封证明了牛顿运动定律是错误的印度物理学论文差不多，就自作主张，直接扣下没给您送来。”</p>
“立刻把这封信给我找来，我现在就要看！”</p>
秘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修边幅的秃顶老教授突然发起了脾气，只能悻悻地退出办公室，半晌后，又拿着一枚厚厚的信封重新返回。</p>
“教授，应该就是这一封了。”</p>
秘书这次学了个乖，交上信封之后就悄悄退了出去，他可不想再做一次被无名火殃及的池鱼。</p>
邮戳上的日期是1922年11月20日，也就是说这封信历经了四十多天的漂泊，穿过太平洋、马六甲、印度洋、苏伊士，在马赛登陆后又坐着轰隆隆冒白烟的蒸汽火车几经辗转，才来到了柏林的这间办公室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