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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都无法掩盖他的容颜，无论从各方面看去，都是一个值得令人心动的家伙。若不是如此，堕姬也不会倾心于罗夏，并愿意为罗夏付出生命了。
蝙蝠侠仔细打量着罗夏。
与自己有很大的相似，也继承了赛琳娜的容貌，可是行事风格却无比的恶劣。蝙蝠侠自认在自己所见过和培育的孩子之中，恐怕再也没有比罗夏更为棘手的存在了。
他已经观察过达米安了，那是一个还处在幼稚期争强好胜的小孩子；而罗夏，已经是一个有着成熟思想有着独立判断能力的成年人，社会意义上的成年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罗夏很危险。
就像是当初在哥谭横冲直撞，自认为可以完全改变哥谭的自己。直到那个家伙的出现，几乎毁了一切，也让自己从那种傲慢中回归冷静与理智。
蝙蝠侠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自己的面容，好似罗夏苍老了数十年后的面容。这是一个步入中年晚期的男人，他的胡须以及双鬓已经有着苍白的痕迹，但是一双眸子却依旧熠熠生辉。
“你的抗拒很有道理，但是血缘是我们无法抹去的联系。你可以用更好的方式改变这个世界，你不会成为一个英雄，因为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更大的野望。”布鲁斯说道。
“收手吧，这样的破坏是毫无意义的。”
“曾经有个人说，我是天下独一无二的英雄，而现在你却说我不成为英雄。”罗夏却是说道。“你说，我该相信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