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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玄光松口，罗森手一挥，他们就再次回到了织梦堂中。
程玄光看着面前的摆设，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梦！你还真是个妖怪。”
罗森见他瞪自己，也不着恼，坐在蒲团上倒了一杯茶，又向他抬了抬手。
“你管我是妖怪神仙呢？赶紧说，别磨叽。”
程玄光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其实你们都误会我了，器官买卖，表面上看是我在牵头负责，其实我也是给人办事的。”
“嗯？合着你上头还有人？”罗森把茶水一饮而尽，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皱了眉。
“给医院投资，重新整修，都需要一大笔钱。你们没想过，我一个荣誉院长，哪儿有那么大的权利和胆量？我也是听命于别人。”程玄光似乎很不服气。
罗森不吃他那套，直接打断他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