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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她灵魂和身体像是割裂,面无表情,却有温热的水从眼眶中无声流出。
猩红色的邪神眼球转动。
他在评估、挣扎。
本能告诉他,现在的她已经沉浸在了那个人类的回忆碎片里,是吞噬她的最好时机。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将她转化成信徒。
然而,她之前的警告让他犹豫,一旦被她察觉……他不仅没有新的房子,还会被进一步冷视和殴打。
明明他算出此时污染不会被她察觉,但是多次自信满满出手被打压,已经让他形成了忌惮的本能。万一呢……万一这次和之前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被她带出来、被他使用。他有一种预感,若是此时动手被她察觉,他将再不可能得到信任。
不会有第二次了……不会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