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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剑尖之于阿枭的诱惑力,阿枭愿用身体所有因灼热而苦痛的地方,去借一借陆棠鸢的寒凉。
“殿下…”
阿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如同红烙,印在陆棠鸢的耳边,烧红了他的皮肉和耳尖,止不住的打抖。
他慢慢分开双膝,环上阿枭不安的腰身,却忘了阿枭未经人事,也从未见过类似。
于是今夜,他不仅要做个娼 妓,还要做个教书先生,拿着他曾经最不屑的绘图话本子,告诉阿枭,他要这样,要那样。
“阿布和阿素是这样的。”阿枭指着话本子上交叠趴伏的两个人。
陆棠鸢掐住阿枭的下巴,将他的头从话本子转向自己,“谁?”
阿枭把陆棠鸢布满剑茧的手指咬进嘴里,含糊道:“狼王和他的妻。”
陆棠鸢想,他知道该怎样教阿枭更容易了,“知道了小狼,今夜我是你的雌狼。”-
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陆棠鸢浑身酸痛,不愿起身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