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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六忽然问出来的这个问题，让雷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因为，他不清楚陆小六的出发点，就无法猜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
看到雷洛一言不发，且还一脸懵逼的望着自己，陆小六就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猛地朝着雷洛砸了过去。
只是一瞬间，雷洛的额头，就滋滋冒血。
看着这一幕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身为当事人的雷洛，更是连抬手擦血都不敢，就这样任由血往下流。
哪怕是血流进了眼眶，他也不曾眨一下眼睛。
这还是他们认识陆小六以来，第一次见到陆小六发这么大的火。
以往那个好好先生，此刻就如同暴君一般。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