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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偷偷说他是妖妃生的小精怪,长一副狐媚样子,怎么可能打得赢高大强壮的二皇子?一定是妖术。
各派系里的人也借助“天象说”,放大这种议论。
那时候,只有父皇相信他,只有父皇看得到他天不亮就起床,练到月上枝头,脚下扎着马步,嘴里还不忘念着四书。
虽然父皇政务繁忙,分不出心思做制止谣言这种小事,但只要父皇眼神里的肯定还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十数年过去,他的赫赫战功堆积起来,兄弟姊妹们也过了说胡话的蠢笨年纪,耳根子才清净了些。
但蠢笨年纪过去也不算好事,他们开始生出嫉妒,不忿他为何一出生就是“太子”,长久以来,陆临川身边兄友弟恭,他依旧孤家寡人。
最可悲的是,家国安定太久,朝中大腹便便的文臣们,渐渐就记不清他是如何于边疆厮杀的了,这不,什么祭司署新派,都开始重解天象了。
每每见到陆临川,他都要被这一路辛苦冲击一遍,明明倚靠在软座上,却愈发疲惫。
他睁开双眼迫使自己莫再回想,抬起眼皮就对上了阿枭含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