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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地说,我焕然一新。我的头脑很清晰,皮肤很光滑,肌肉感觉既灵活又强壮,完全看不出我12个小时前曾处于弥留之际。(我猜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应该是躺在临终的座位上——而且是头等舱——但没有关系。)总而言之,这些闯入坠机地点、身穿作战服的生物治好了我的病,而且做得非常出色。考虑到他们见面打招呼的方式,这还真是个不解之谜。
在那个闪光的怪物猛地冲进客舱,用某种镇静剂设备射中了萨布丽娜、尤尔和我之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双眼正好聚焦在头顶上那些收缩的铁箍上。只见那片塑料房顶飞了起来,朝着森林里飘去。起初,我还以为天上下起了雪,但很快便意识到坠落下来的是树叶和树枝的小碎片,仿佛一台研磨机正在切割着树顶。紧接着,空中的爆炸声吓了我一跳,两艘飞艇一动不动地飘浮在空中,无休止地开着火。枪炮的爆炸声如同打在我胸口的雷电。
紧接着,尼克出现在我的身旁,再一次挽救了我,尽管这一次我的身体状况远比他要好得多。他看上去受到了惊吓,脸上满是泥土、污点和结块的血迹。他的双眼深陷,面容枯槁,那副模样比在空中爆开的炸弹还要令我感到恐惧。
几个小时之前,他和尤尔带着尤尔的手提行李从机鼻那里赶了回来,还带上了在我看来毫无价值的一个负担——格雷森·肖。
“他和我们一起走。”尼克在他们3人回到我和萨布丽娜身边时说道。从那以后,大家谁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我们一行5人只是迈着大步穿过了一座又一座森林,避开了田野。因为尼克在,我们的行进速度十分稳定,不算太快。他是我们中情况最糟糕的一个,还一直护着自己身体的右半边——我猜是他的肋骨——几乎一路上都在费力地喘息。
终于,我们停下来喝水。我让尼克休息片刻,可他却坚持让大家继续赶路。萨布丽娜试图查看他的伤口,尼克却不答应。
“他们在追捕我们。”他指了指尤尔的包,“不管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尤尔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先赶到我们在前往玻璃建筑的途中看到的那座农舍再说。”
“建筑?”萨布丽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