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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当然不能不了了之,便宜了那“楞头青”突然他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何不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找我那些狐群狗党谝闲川?殊不知,现在那些大片和连续剧不都是个知已侃大山侃出来的吗?想到此他快步出屋,脚下生风地走出县府大院好在小城就是巴掌大的地方,山不转水转他信步来到经常与蟹兵虾将喝一盅的小饭铺踏进门槛,只见那帮厮们都在,于是找了几个心腹,另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开始下一步大棋……
几天后,一个平常的秦川大地之夜如常降临了
月亮像一个娇滴滴的含羞姑娘躲进厚厚的云层,欲显似隐汉中平原一望无边的田野除了偶或由田间小动物发出的叫声和夜空中飘浮不停的荧光划过,显示这是一个灵动的世界,此时此刻沉默的山水大地仿佛像是一幅盖上黑纱的浓墨重彩的油画,若隐若现啊!大西北粗犷的轮廓和深邃的内涵在夜色中是如何地相得益彰,在夜行者眼中,广袤沉静得出奇的大西北之夜,仍然有其独特的认识价值
在通往县城惟一的一条砂石便道上,有几个人影在黑黝黝的夜色中婆裟潜行他们一行五人,为首的是此间赫赫有名的地头蛇——当地县太守的舅爷,人称衙内的“浪里白条”他们一伙在离县城不远的田野中,找到一个疑似坟地的荒滩,隐蔽其中
国人自古讲阴阳鬼神,坟地是阴气集中的地方,大白天也鲜有人光临,更不用说夜间在这里“办事”只有“天知道”
衙内——“刀削脸”对他的一伙人说,“待人来了,教训他一下就撒,不要往死里打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他担心手下那帮厮真找到“白切肉”,国人不吃白不吃的恶习又控制不住,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的呵衙内说完又在黑古隆冬的四周使劲睁开贼眼乌珠,说:“张三,你窝藏在哪里?还没开打,你就尿裤裆了?就这点出息?还想跟刀爷混,吃供粮?”他又说, “叫你准备的东西带上了吗?”
有人一屁股坐在荒芜的土坎上,丝丝地抽着用烂纸卷的莫合烟,听到头儿喊自已大名,就习惯地应了声,并趁机咳嗽了几下,往黑处吐出一剁口水,意思是俺到了
“东西带了吗?”刀削脸在一片漆黑中听到一连串“器管炎”的发声,不禁肝火上升,正欲发作,但不知怎么地,也许还是潜意识提醒他:你傻冒啊,你以为你这刀削脸在黑古隆冬的夜晚拉得更长,别人能看见咋的啦!“刀爷”只得将升上来的肝火往下压,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东西带了吗?”,语气显然比刚才严厉
“带着呢,一个大麻袋,装土豆的,结实得很,正压在我的屁股蛋底下呢,”张三答道
“是麻袋,不是你家的墙围子布?”刀爷听到声音,知道不会误事,心里宽松了些,不知不觉冒出一句调侃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