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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教授摇摇头道：“那又有什么意义？”
费曼教授道：“据方寒先生说。他是有师父的，并不是独自摸索。”
罗素教授笑了笑。摇头道：“我觉得这是方寒先生的谦虚，你知道中国人都有这种性格。难以改变的，你说的道家技艺是精英式的技艺，并不能被大众所获得，需要很高的天赋，……而方寒先生所创的神像祈祷术却是面向大众，绝不是道家的技艺！“
“两位教授，咱们换个话题，你们觉得方寒先生建好了疗养中心，他能配得上海黛奈特吗？“美女主持转开话题。
“嗯……，我觉得，方寒的关键不是他配不配得上海黛，关键是海黛能不能容忍。”费曼教授摇头笑道：“他们现在分手，那说明海黛忍受不了，我们都能理解。”
“海黛在遇到方寒之前，他已经有很多女朋友，如果不能忍受，为什么还要爱上他？”罗素教授道：“她理智应该能挡住爱意，海黛是有这个自制力的。”
海黛奈特有如今的地位，固然是在好莱坞闯出名声，关键还是她的形象，从来都是保守而洁身自好，不跟好莱坞的丑闻有瓜葛。
“我觉得罗素教授你说得不对。”费曼教授摆摆手道：“感情是很难用理智来控制的，海黛再有自制力也是女人，她碰上方寒，可能就没办法自制，陷了进去，后来发现自己没办法忍受，又分手，但这种分手不是因为感情淡了，没了，而是因为感情太浓，这种情况很容易复合，稍不注意，再见着面，可能感情再次燃烧起来。”
“那她就能忍受方寒？”罗素教授道：“还是不能解决问题，问题只要存在，两人就不能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