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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有印象以来,二叔从未哭的如此惊天动地过。
他抱着报纸,一直哭,一直骂。
他骂杨金花,骂素未蒙面的‘神医’,骂半只眼,骂公输氏父子,骂很多很多的人,包括......他自己。
二叔似乎已经困于这场心病已久,哭完的第二天,便头发花白,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岁。
可他看上去又像是真的开心,他对我说:
“留白,已经没事了。”
“二叔以后会在,会一直在,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的。”
“我们这就搬家,搬到你学校旁边,二叔从此之后再也不当扎纸匠,给你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学做大厨,给你煮一日三餐!”
原本,好像也没有人伤害过我。
从碗窑出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过的是十成十的顺风顺水,苍天似乎对我有所垂怜,无论我取索何物,都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