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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都没干。”方菲耸耸肩，“就是和几十个人一起关在隔壁女牢里。能被关进监禁所的女人，可都不是善茬呀。”
方茹咬牙切齿：“如果你们敢伤害她的话……”
“放心，我们没那么无聊，伤害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婆。”方菲打断方茹的威胁。“不过。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说不准喽。”
方茹陷入沉默，仿佛进退维谷。
方菲嗤之以鼻。
对待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婆比对待你亲堂妹亲叔叔还好。方茹你是不是脑筋错乱了。
不过也对，你从小就习惯了讨好老太婆。亲的挂了，换个没血缘的凑合着用，也不是不能接受。
过去很久。方茹才沉沉地说：“我答应。但是我要让你们答应，先放她走。”
她嗓音沙哑。好像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