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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嵂为脸一红,还以为齐冉宁夸自己呢,谁知道她那张嘴下一步就绷出一句,“真是老谋深算。”
“……”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呢?
“怎么,你觉得不行?”
“我觉得可行啊,我这就约代夫人出来喝茶,弄得越高调越好,气死齐雨燕。”
方嵂为轻笑。
不过看着齐冉宁那温和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
以前的齐冉宁,在对付齐雨燕的事情上绝对的偏执。是那种但凡咬死她,就誓不罢休的那种。如同她开的赛车,一旦上了座驾就怎么也追不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陶昕的事情之后,她似乎变了,变得稳重许多。
像今日在会议室里与齐雨燕对峙的时候,她压根就不急着找齐雨燕的麻烦,而是静观其变。事成之后,也没有对齐雨燕多加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