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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冷静的回答却让夜司有些不安定。他皱了皱眉，放开她，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面向自己，“当初烈长老没有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主宠关系在我们进入黑暗大漠之后迟早是会解开的。”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白起望着他的眸子，缓缓的问。没有激动，没有生气，这样的白起，让夜司看不清她的情绪。
夜司沉默了一下，看着那双始终散发这光彩的眼睛，说道，“是，我早就知道。在你成为我的主人之前我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起码让我心里有个底。”
“……”夜司抿唇，双手放在白起的肩上，像是在安抚她一样，良久才说出几个字，“我不能说。”
四个字，如同一根木棒将白起敲醒。
当头棒喝。
或许是她第一次接触全息游戏的原因，或许是古堡的拟真度抬高了的原因，更或许是这个游戏中每个npc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性格的原因。白起对他们似乎注入了多余的感情。
夜司，兔子，其实不过是一个npc，一堆数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