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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只是看到张建明脸色发白，脸上更是冷汗不断，但是秦牧却没有在张建明眼里看到一丝慌乱。
“难道只是因为我曾经得罪过张主任？可是那点小摩擦怎么可能让你下如此重的手？”秦牧看着他没有说话，继续追问道。
这个问题大家都想到过，但是那到底是多大的仇，居然这么铤而走险？
“这个我会帮助秦医生调查的，要是真的是张主任干的，我们南宫家自然也会帮您说话的，不过……”此时的南宫蓉有点担心老爷子的伤势，忍不住出声道。
秦牧却是一脸轻笑看着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只恐怕人家背后的势力，就算是你南宫家都要让三分呐。”这话顿时在整个会议室炸开了过。
“怎么可能？怎么没有听到张主任提到过？”下面不少开始议论纷纷。
“人家为什么要告诉你？”旁边的人不屑的说道。
秦牧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果然在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的右手微微握了一下，那细小的动作也没有逃过秦牧的眼睛，心里不由暗暗吃惊，看来他真的猜对了，可是他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厉害的人物才是。
张建明深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来，很是冷静的开口道：“不用查了，是我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