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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县县衙与其他地方并无差距,衙门前后日夜皆有人值守。只泾县十数年来晚上竟从未出过任何事情,因而守卫晚间多少有些懈怠。
“沈哥,咱们还是守在外头吧,这万一进了个贼又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你我可担待不起呀。”
“拜托十来年都没出事儿就偏偏到我两手里就出事了?我要有这个运气怎么不叫我逢赌必赢、买高屋、娶美妇?我还干这劳什子活儿!”
“说的也是,咱们这活儿也就是哄一哄那不懂行的平头百姓,稍微有点门道的,谁瞧得起我们?衙门中人……不过是别人的看门狗罢了!”守卫说完,一口干了杯中之物,“好酒!今日托沈哥的福,才能尝到此等美酒!”
“嘿,这倒不是我运气好,实在是要感激那庄家是个慈善人,这几日我耍牌九、玩骰子再也没有不赢的!”这姓沈的守卫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地冷笑,“这是想诓全副身家呢!却也不想想爷爷我见过多少赌鬼?这些钱便当他孝敬我了!”
“沈哥果然好定力!”
“说这个!来来来吃肉吃肉!这可是李记买来的玛瑙肉,城里大人都喜欢吃呢!”
两人吃酒吞肉,好不痛快,不一会儿便飘飘欲仙起来,又过一时屋内鼾声大作。
“吱……”紧闭的房门被风吹开了一道缝,蜡烛也被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