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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被季楠咬出细小的伤口,说话时嘴角牵扯起来疼:“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季楠被摁着也不恼,重获自由的手再次伸出去,摸索到杨重镜一张一合的唇,弯着眼睛笑了:“哥哥说话好凶。你不要疼我了吗?”
杨重镜被季楠摸索的动作磨得痒,倒也没再避开,任由对方去了。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季楠作妖的指尖,声音带着点困倦的慵懒:“我还不够疼你,你够让我疼的了。”
雨声淅淅沥沥,衬得夜色格外安静。
季楠安静地听了少时,睫毛颤了几下,不太笑的出来。他有点出神,想着杨重镜的疼。白天杨重镜无助的背影和落寂的神色都历历在目,但对方现在又这样真实地躺在自己身侧。
杨重镜好像没什么脾气,接受度也和自己预料的全然不同。和他比起来,自己真的很坏。
一辈子都活在算计里,捧着那点可怜的真心,贪婪而不知足,想要的东西太多,自己又遮遮掩掩,除了疼以外,给不出任何别的东西。
他想起和白以南的对话,漂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折射出窗外的灯光,看起来波光粼粼,恍若人鱼的泪。
“你真不打算跟杨重镜说吗?”
是早上去医院的路程,白以南被堵车堵得有点闹心。他用掌心将喇叭按响,抬眼看了眼后视镜,说:“你总不能真的瞒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