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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楠垂下眼皮,影子落在地上,莫名生出一种被硬生生折断的落寞。
分明没有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在难过,也在经受痛苦。
他收回手,情绪比呼吸还要平静,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即便说着这样近乎控诉的掏心话,眼神也宛如古潭,只余森森寂静。
徐月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惊。
那股失控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了。
“在疗养院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病房里。除了白以南,没人来看我。我看楼下的花园,总是有人在散步,我觉得讨厌,所以封了窗户,不愿意打开。没有人可以和我讲话,所以我只能和自己说,也和虚假的幻觉说。”
“我中过两颗子弹,大概是刚回到您身边的时候。可能是太笨了,所以总是进医院。醒过来的时候,我总是看到陌生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如果白以南有时间,有些时候,我也会看到他。”
“在我记事的年纪,我总是一个人待在别墅。我听到枪声,那是第一次,我听到枪声。我很害怕,所以我抱着你给我的娃娃。不过后来我被人送走,所以娃娃也不见了。”
说到这里,季楠稍稍抬起头,笑了一下,说:“但我还记得,那是一只白色的,长头发的兔子。”
“您喜欢穿青色的旗袍,所以我总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