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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体下一个名额早已定好，不可能临时更换。”
“再说，狼毫之笔虽然珍贵，但是绝对不比半年才能一次的淬体。”
对于柳风的要求，柳中原直接拒绝。
“是么？”
柳风冷笑，“据我说知，柳飞扬和柳辰都已经淬体完成了啊，现在淬体的应该是其他人吧。嗯，虽然应该是你的侄子侄女什么的，但是为了其他人，让柳飞扬错失狼毫之笔，划算么？”
柳中原脸色铁青。
柳风说得没错，他两个儿子早已淬体完成，现在轮到他侄子了，这是柳家早已定下的，但是如果为了县试第一……
“好，我答应你。”
柳中原叹气，“只要明天结束……”
“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