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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一定活到那个时候。”
姜阈忽然笑了,他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看着理智、却又疯狂。
这笑在姜秉泽和闵萱眼里却着实有些恐怖,两人一时紧张起来:“姜阈,你说什么呢!”
姜阈走到床头,把床头柜里的药毫不见外地拿给父母:“这些是我这几个月一直在吃的药,都是精神类药物,爸妈,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
姜秉泽和闵萱看得瞳孔放大,他们抬起头,声音颤抖:“姜阈,你别吓我们。”
姜阈摇头:“高中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倾向,你们都是当老师的,见过不少这样的学生,按理说心里应该有数。”
见父母惴惴着不说话,姜阈又道:“但我在努力治疗,我想治好了和梁东言在一起。”
“姜阈......”姜秉泽皱着眉,百味杂陈地喊儿子的名字。
“没有他的话,我不会治疗。所以如果按照你们的推论,三四十岁的时候我没有和梁东言在一起,那我应该就不在了。”
姜阈说得很平静、逻辑又清晰,可他说出的话却无比极端,听在二人耳中是接连不断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