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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们紧紧地盯着这盘肉,都恨不得那肉就是自己的。
有那已经吃上的熟客,就着小二的“表演”,小小地咬了一口肉,再美美嘬上一口酒,笑着调侃:“阿圆呐,你与其宣传你家掌柜的会切肉,不如叫她踏实多学几样菜!免得我们还得在你家加价买别家的下酒菜!”
李庄白肉真正卖的只有两样,一样是掌柜自酿的酒水,另一样是料水煮过的浇汁白肉。其他下酒菜全是掌柜自其他店里采买而来,这掌柜甚至会明明白白告诉你自哪家买来的小菜,作价几何,她又加了多少铜板往外卖。
李掌柜听完熟客的话,因困倦耷拉着的眼皮微微一掀,懒洋洋地说:“老王,你这话不厚道啊,先不说我没加两个子儿,就说我为了找出这么几样好吃的下酒菜吃了多少难吃的东西?你总该叫我把精神损失费给挣回来啊。”这掌柜老爱说些别人没听过,但一听就能明白什么意思的词。
熟客摇摇头:“行行行,我说不过你!阿圆啊,我再要一碟子花生米。别说,你家花生米就是酥!”
“好嘞~咱家新上了怪味花生,我待会儿给您拼一半,您尝尝哪个合口!”
“还是阿圆贴心!”
……
阿圆和李掌柜忙忙叨叨一上午,至午时过半,店内白肉已经全部销空,没赶上这一波的客人,便只好明日再来了。小丫头累得喉咙发痒、腿发软,却还是嘀咕着:“我早就说了今天生意必然好,让多做些,你偏偏不同意。”
李掌柜切肉其实是手和肩膀累,但老实说她现在觉得说话也费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