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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奇面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言语,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他这一脚劲儿极大,赵四直接被踹倒在地,粗木棍也脱了手,直躺在地上叫唤。
赵四从小被张奇教训习惯了,即使是满心委屈不解,却一点都不敢分辨,忍着疼,自己爬了起来,小声道:“张、张哥。”
“脑子清醒点了么?”张奇问。
“张哥,小薛是咱们的兄弟啊!”赵四忍不住嚎哭起来,“怎、怎么就能因为一张纸,就要了多年兄弟的命啊!”他心里又何尝不明白,便真是那宝安堂的大夫各个是庸医,最多也就是开些吃不好、治不死的糊涂药罢了,怎么可能下重手把人给毒死!
张奇沉默了许久才和赵四说:“你只觉得那是一张纸,旁人眼里那是富贵的通天梯。今日下午衙门还要来人搜查小薛的房间,说不得还得问我们些话,你少给我往外跑,乖乖听人差遣听到没?”说到最后,张奇不免声色俱厉起来。
赵四打小最怕张奇发脾气,如今见他动了真火,只得诺诺应是,又忍不住瞪着一双牛眼“小声”问:“张哥,老爷子真留了遗嘱说是把钱都留给表少爷啊?县衙下午还过来那就是那遗嘱还没找到还在小薛房里?”
张奇上前又是一脚,冷冷道:“你本事那么大怎么不在大街上嚷嚷?在这破院子里嚷嚷什么?”
赵四捂着腿不敢说话。
“咱们一个船工,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多余的事情不要管!” 赵四虽然蠢,但为人憨直,诚心把张奇当兄长,这么多年下来,两人之间倒也真有了些兄弟情,是以张奇才一再警告赵四,“特别是你的脑子还不如猪脑子,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